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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证据有了着落，陆聿辰心情很好。
他修长的手指捻过祈宁打出来的礼物清单，他调弄道，“你那便宜哥哥把你烧的建盏顺走了，他爱不释手。”
陆聿辰眉眼带着得意，“我给他那个盏底有点问题，他还觉得好。”
他讳莫如深的表情让祈宁想笑。
“你不就是想告诉我，他喜欢那个建盏是因为是我亲手做的，他在意的是我。”
陆聿辰就是这个意思。
他微微点头，“岁岁就是聪明。”
林芳之在沁心园住的那段时间，祈宁跟着她学了一段时间的烧陶，但她半路出家又学艺不精，她做得碗盏成色什么样，她十分清楚。
即便是顶级精品，那也是林芳之居功，她顶多就是个半吊子。
祈宁叹了口气，“我会对他好一点的，你不用为你‘盟友’争取权益了。”
“他哪是我盟友，他分明是我货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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