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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珂哪里还有力气再回答灵明帝的问题。他像是一只苟延残喘的狗，在阴暗的角落里等着死亡。然而，灵明帝并不打算放过他，将他抛高又扔下，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他，不死不休。
可在灵明帝里，他沈珂更像是一个狐媚子，专门来勾魂的。
灵明帝时不时就在想，若是当年没有瞧见这人，若是当年他义正言辞地呵斥沈珂，沈珂会不会不会变成今日这个心狠手辣的奸臣，人人唾骂？
灵明帝大手捏紧沈珂的下巴，逼他开口，“告状时的一张利嘴，今儿个怎么不吭声了？”
这张嘴，不知道杀过多少人。
沈珂用力挣开下巴的禁锢，狠狠咬了一把舌尖，唤回些许理智，然后转移话题，“陛下，我……啊啊啊啊！”
灵明帝狠狠一顶，沈珂的“我”字直接变了调，发出悲鸣。
坏心眼得逞，灵明帝嗤笑，“沈卿继续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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