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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
周兮辞一噎，火气歘歘往上跑：“你玩我呢？”
“不是你先问的。”陈临戈拿起铲子对着墙“唰唰”直刮，声音和这动静混在一起，“问不问结果都一样，还有必要废话么。”
“我这是客套！客套，你懂吗？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陈临戈斜了一眼，“还不走？”
周兮辞恨不能把手里的废纸塞他嘴里去，憋了半天，冒出一句：“你衣锦还乡个屁。”
陈临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。
周兮辞气鼓鼓从屋里走了出去。
楼道处堆满了各种收拾出来的杂物，破旧的电视机挡尘布、坏了一只腿的木椅，用上不的玩具木马。
都是儿时的记忆。
她想起过去，心里不是滋味，扭头看了眼，陈临戈还站在墙前刮福字，屋里人来人往的忙碌，他的身影却像是带着格格不入的孤独。
……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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